警察还向李憨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动作干净利落,指节处有几道显眼的疤痕。
“明白,我会配合!”
李憨郑重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他下意识摸了摸后腰——那里还残留着方才搏斗时的一丝酸痛……
做笔录的房间很小,
一张掉漆的铁桌,两把磨得发亮的木椅。
墙上挂着"执法为民"的标语,边角已经有些卷曲。
随着李憨描述,那中年警察在做记录时,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只是偶尔抬头投来好奇的目光看向李憨。
李憨注意到对方制服第二颗纽扣有些松动,想必是经常伏案工作的缘故。
“所以您算是在发现对方手持凶器后,出于自卫才主动出手制服对方的?”
对方第三次确认道,
“是啊!同志你不知道,当时我可害怕了。
他可是有枪暧,我不主动肯定要被打死……”
李憨指了指桌上物证袋里的手枪,故意装作很是害怕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