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记得她腰间后来总悬着那对陌生的长剑——一把狭长如秋水,在阳光下泛着青芒;
另一把短而薄,出鞘时带着新雪般的寒意。
每当红绡想触碰,汀兰就会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小心伤着。"
直到几年后的一天夜里。
"那年我十四岁,正在整理药柜..."
红绡的声音突然再次哽咽。
那夜的月光太亮,亮得她至今记得每一个细节:
门轴转动的吱呀声格外刺耳。
汀兰一身玄色劲装踏入玲珑坊,衣摆还沾着夜露的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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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璋沉默地跟在她身后,肩上挎着个灰布包袱,鼓鼓囊囊的不知塞了什么。
红绡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当归屉子,就被一把拽进熟悉的怀抱里。
汀兰的手臂箍得她生疼,战甲上的金属饰物硌得她肋骨发痛。
这个拥抱持续得太久,久到她能数清汀兰剧烈心跳的次数,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香气。
"我要去北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