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也没什么意识去看,混混沌沌,胀的话都说不出口。
她这会儿就算是荤话也听不懂了。
睫毛挂着可怜兮兮的眼泪,连连往后躲往后缩,又被他恶狠狠摁着腰捞了回来。
沈嗣好像在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故意放她躲开些许,然后再给她迎头痛击。
几回作弄下来,阮明姝也该知道他是故意的了。在戏弄她,给她希望,又不让她真的逃开。
阮明姝渐渐就不挣扎了。
乖乖的,舒服的时候还会哼哼两句。
待结束后,阮明姝也习惯了被他整理的干干净净,不过浑身的皮肤看着还是有点粉。
她的四肢柔软,沾到被子打算睡了,忽然间才她又猛地清醒。
沈嗣见她睁开了懵懵懂懂的眼睛,餍足后轻声细语:“怎么了?”
阮明姝这种时候还记着自己要守夜的事情,哪怕眼皮已经沉得快要抬不起来,脑袋稀昏,还要挣扎着爬起来:“我要守岁。”
刚才她被沈嗣喂了不少的水,嗓子比起先前好了些,没有那么嘶哑。但是开口说话总是有点疼的。
阮明姝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还是只有沈嗣这样,在床榻上很粗暴,说温存也有温存,但亦是能叫你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