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还是只有沈嗣这样,在床榻上很粗暴,说温存也有温存,但亦是能叫你死去活来。
而且他总是有点荤素不忌,什么样羞耻的都做得出来。
阮明姝往往只有面红耳赤毫无还手之力的份,她张了张唇,声音小小的,“守夜。”
沈嗣帮她掖好被子,“已经过了时辰。”
现在已是新年,守夜也不用守到第二天天亮。
熬过时辰就好。
阮明姝有点生气,拧过了脸不想看他,“都怪你,非要胡闹。”
还要在窗边胡闹,天知道她刚才有多么提醒吊胆,生怕被底下人瞧见。她可不像沈嗣这么的疯,一点都不怕被人知道。
沈嗣见她不高兴,忍不住笑了笑,“方才过点,我瞧你也是清醒的。”
并没有被昏了过去。
他轻声接着说:“也不算没守岁。”
阮明姝抓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气鼓鼓的样子像炸了毛,“哪有这样守岁的。”
她差点要被气出眼泪,她本来就很信鬼怪力神。
如此不是要她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