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次次以接刘禹为由,亲送礼品,在院门交谈两句;刘言政那贵公子的风采,是从初次见面,就在宋伶心底留下印象的。宋伶告诫自己,刘言政不过是替已离世的哥哥,多关照嫂嫂;却也明白,刘言政来得过于殷勤。
梦中,与刘年晋完全不同的粗长男根,强而有力的撞击的感受,此时想起,惹得下体一阵骚痒。宋伶将双腿夹紧,轻轻扭腰,直到身子舒爽打颤,脑中想的全是刘言政。
梦中风采偏偏的男人对她说道:『我俩身分有别,不合礼教,只好梦中来寻你;正好伶姊姊也想着我,才能我有机会入梦。』
梦里手脚都使不上力,赤裸的肌肤贴上男人的体温,她感到有些冷,想抱住这个热源。
『姊姊冷了,等会儿就让姊姊身子暖起来。梦里云台,委屈姊姊倚着这棵松树。』
在男人的言语中,宋伶梦里构筑一幅云雾围绕的山水图,自己被放在泥地,靠在一颗倾斜的松树边。两腿被撑开,腿间炽热的物体挤开穴口,不断进入。接着身子浮浮沉沉,她仰头张嘴,迎来男人亲吻,宋伶好想紧紧搂住男人,双腿环上对方的腰扣住,想要他顶得更重、更深。
宋伶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刘年晋从未办到,用假阳具也未曾让她如此舒爽;黏腻的声响随撞击在耳边回盪,男人喘着气道:『姊姊不冷了吧?姊姊的肉穴又湿又热,被我的肉棒插得很爽似的,姊姊喜不喜欢?』
贵公子对她说出这种下流的话,宋伶却感到身子更加酥麻爽快,梦中嚶嚀回道:『喜欢……用力……爽……』
宋伶被男人抓住臀部用力衝撞,然后对方突然抽身,笑:『姊姊真的爽,爽到撒尿了。』
宋伶只觉得下腹阵阵浪潮般的涌动,与大量热液流过大腿、臀部;她停不下来,一阵一阵随着颤抖排出热液。
接着她被翻转过身,趴在崎嶇的树干上,被拉起一腿插入。男人道:『来,咱边肏边尿,我的母狗姊姊。』
恍惚间,就连羞耻都是快感似的,不断有热液沿腿流下;有尿液,更多是有自穴内被顶得喷水的爱液。
男人结束时,将精液射在宋伶屁股上,她能感受到那热度与黏稠感,都与刘年晋她的不同。男人离开一会儿,带回沾水的布巾替她擦拭;擦过屁股、大腿、下体,跟爱抚似的,宋伶呢喃宛若哀求,想要男人再次进入。
她很快得偿所愿,男人在肉穴抽插,热度自小腹带到指尖、脚尖,诉说她想要男人,跟刘言晋完全不同的男人,像刘言政,甚至是黄大川那样能猛烈肏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