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是个懂分寸的人,园里也只有你在,这两日多亏有你,辛苦了。」
「这是若霞该做的,况且夫人体谅若霞,未因表哥入园之事多加责罚,岂敢不尽心尽力。」
「嗯……日后……」宋伶咬咬唇,道:「只要别让他在园里走动,你俩在房里幽会,我不过问。」
明白那份云雨之爽快,难以责怪若霞胆大包天,让黄大川入园;有这机会,谁能乐意守寡呢。却见若霞突然往下一跪,道:「多谢夫人体恤,若霞有一事要坦白。」
宋伶不解,道:「你说。」
「那日之后,除了若霞外出到黄大川那里私会,仍有几次,瞒着夫人让他入园;只带他入房,不敢在园里放肆。」
「这……」宋伶思考这阵子,不觉夜间有异,若霞若不主动说,宋伶也不会知道。她轻叹口气,道:「若是以前,我肯定说你玷污茗萱苑的清白,倒不是此刻与政二爷私通,不好说你:而是明白……」
宋伶思量言词,道:「明白怎会如此思念……唉,你们有分寸就好,起来吧。」
「谢夫人体谅。」
宋伶自书案前移到坐榻,将早饭吃完,若霞端着一小盅瓷碗过来,说:「这是政二爷留的补药。」
宋伶不疑有他,将微温的药水一饮而尽;若霞另外送上一杯茶水,让宋伶冲过口中苦药。口中苦,心里甜,回忆刘言政的一言一行,度过日復一日的日子。
明白月圆之时能与刘言政相见,且两人身心契合,让宋伶心绪平静稳定;平日见到刘言政没有显露过多情绪,更不会患得患失地心慌意乱。
刘言政来接刘禹时,依然会送上装有礼品的漆盒,纪录漆盒物品的信笺盅,仍藏匿心意,抄录露骨的情爱诗词;宋伶看得脸红心跳,细细回忆相处的细节,夜里拿玉棒思念刘言政。
唯一有点不安,便是刘言政次次灌精到腹里,就算声称杀精膏能避孕,仍怕有意外;这份担忧,待月事来了才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