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期间,宋伶连摸摸自己抚慰都避免;月事一过,宋伶就梦见栩栩如生的春梦。她与若霞一同在床上,拥抱各自的男人,并肩一同被男人用力衝撞晃动,呻吟高潮。接着男人交换女伴,宋伶心底不愿,却不是不愿意接受黄大川,而是不想让刘言政与若霞一起。
男人让她趴在床上,抬起她的臀,让粗热的男根充满小穴,宋伶的不满化为娇喘;男人将她抱起,让两个女人的胸脯贴在一起,彼此带着香气的喘息,在对方耳边廝摩,承着男人们的衝撞甜腻呻吟。
梦中刘言政对若霞说:『没有名分,你不过是个普通的下人,夫人却处处为你想,可得更加用心服侍夫人。不光是平日生活起居,夜里也得体恤。来,好生服侍。』
两腿被身后的黄大川拉开,宋伶半躺在他壮硕柔软的身躯上,小穴仍含住的的男根,不时向上顶。若霞顺从男人们的要求,跪伏在宋伶腿间,伸舌吸舔她的阴蒂;被顶弄时,阴蒂、阴脣上下滑过若霞的唇齿,让宋伶爽快极了。
隔日醒来,宋伶霎时有个想法,刘言政一个月来一次,不知黄大川与若霞约定何时,或许有机会,能填补空虚。
宋伶赶紧捏脸颊让自己清醒,告诫自己别被梦境蛊惑;有一个刘言政已是离经叛道,还能说服那是彼此情投意合;再随意要一个男人,还是黄大川那种市井之民,就真是毫无廉耻的荡妇了。而若霞,虽在梦境中数次与她裸裎相对,宋伶也看过女子间相互抚慰的春宫故事,她可全然没那种念头。
到叁月十六,这日订好时间,辰时茗萱苑关门后,就到边门让接刘言政进来,不需等到二更。
萱苑大厅摆了大厨房拿的晚饭,宋伶又让若霞在小厨房多做几道菜。自己则用心梳妆,拿下朴素的发簪,挑选金丝珠玉装饰的金步摇,妆点红脣,坐在桌前等待。
听着庭园脚步接近,一人停下,一人继续前进,推门而入。四目相接,藉着烛光,宋伶见刘言政神色由讶异,化为灿烂笑容;宋伶巧笑低头掩盖羞红的脸,盛装的模样,确实让对方感到惊喜。
刘言政快步坐到宋伶身边,握住她的手,一手挑起宋伶的脸;宋伶看向对方,眨眼回避对方欣赏的目光,忽然被吻了一嘴,分开时,垂眼见胭脂沾上对方的嘴。
宋伶自怀里抽出手帕,押上对方的唇,轻轻擦拭,道:「还没吃饭呢,就急着吃胭脂。」
「这些哪比得上伶姐姐秀色可餐。」
说完又重重吻上,宋伶搂住刘言政,被吻的发软的身子倚靠在对方身上,两腿紧紧夹着磨蹭,已被燃起情慾。
一吻分开,刘言政注视着宋伶的眼,说道:「多谢姐姐为我精心打扮,若猴急地脱下就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