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还在观察我,观察我什么时候会撑不住、什么时候会乖乖求他。
他不急,反正我们都知道,这「休息的十五分鐘」只是另一种训练。
那股从骨盆深处涌上来的麻痒与炙热已经涨得太久太久。这节奏、这温度、这压抑——我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可以……让我……了吗……?」
我咬着牙,几乎是颤着声音开口,身体有种说不清的委屈与渴望混杂,甚至连我自己都分不清。
「再十五分鐘。」
不是拒绝,却比拒绝更狠。
身体像是被灌满又被掏空的器皿,只剩无止尽的颤抖。我真的快疯了。
我试图用手往下摸,想自己来解脱一点也好。
结果那隻手被他稳稳抓住,轻轻按回头边。他什么都没说,手掌却清楚传达出他的立场:不可以。
那一刻,整个世界像是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没有言语,只有我的心跳声、啪啪的节奏声、和我们的喘息声。那声音在房间里一下一下撞着,好像有自己的生命,像时鐘、像鞭子。
我感觉到他下身的肿胀,也知道他不是没感觉他也在撑,撑着不让自己失控,也让我继续「撑」。
我们都在撑,谁也没停下来。
房间里的冷气风穿过汗湿的肌肤,每一次移动、每一分推进,彷彿都在擦过神经最敏感的末梢。
我甚至开始数节奏,试图找到一点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