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开始数节奏,试图找到一点规律:
一、二、叁——顶入。
一、二、叁——再来一次。
但没用。我已经不知道是过了五分鐘还是十五分鐘,只知道这样的碰触、这样的沉默,快把我整个人榨乾。
我听见自己哭得像隻洩气的气球,也听见他压下来的每一下,像是用节拍器打在我灵魂上的记号。
我不知道这十五分鐘还剩几分鐘
他突然开口了。
「休息够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下一秒,他在身下没停的情况下,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变出那对乳夹。
冰凉的金属在靠近时,我身体条件反射地一抖,然后夹上了。
是那对熟悉的金属灰乳夹。鏤空的铃鐺在空气中无声地晃了晃,小小的流苏擦过我的胸口,那种几乎仪式感的疼与痒,像是一种宣告。
「新的规则。」
他低声道。
「出声就加速。」
说完,就什么也不说了。
真的什么都没再说只剩下身体的语言,和无情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