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鸢又低声道;“可惜没死成。”
江时鸢轻轻松松两句话仿佛像刀一样扎在封宴心上。
“可惜?”她居然想着可惜,他不敢想后果。
“阿鸢,对不起。”封宴声音如撕裂般痛苦,他不敢想象如果阿鸢真的死了,他要怎么活下去。
“如果我当时死了……”江时鸢的话还没有说完,封宴忽然低下头,大手从后面托住她的后脑,将她吻住。
他的吻落下得猝不及防,江时鸢还没反应过来,鼻尖已经全是他温热的呼吸。
突然江时鸢就不想挣扎了,反正她又挣扎不过,干脆就任由封宴为所欲为。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轻浅的亲吻声和两个人震如擂鼓的心跳声。
周围的温度一点点升高,江时鸢也不自觉的开始回应封宴。
不知道过了多久,气喘吁吁间,两人分开,唇上俱是一片水光。
封宴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人困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江时鸢的眉眼中染上诱人的欲色,微微张开的唇又红又肿。
封宴抵着她的额头,眼中一片黑沉,像是能让人溺毙的漩涡。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对不起,我当年不应该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