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直接大大咧咧从窗户翻进来,技术相当熟练。
江时鸢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在封宴靠近她房间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江时鸢忍不住笑出声:“封总翻墙的技术是越来越熟练了。”
封宴无奈道:“还不是那些年翻墙去见你学会的。”
江时鸢语气无辜;“这能怪谁,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你偏偏翻墙进去。”
“你能让我从大门进去吗?就算进去了你能让我见你吗?”
封宴轻叹一口气,小时候阿鸢经常生他气,一生气就不理他,甚至是不见他,所以他只能翻墙进去看她,一来二去他对翻墙这件事情就特别熟练了。
封宴视线落在江时鸢被绑的手上,手已经被磨出血迹了,脸色微变,拉起江时鸢的手,心疼道;“就算是演戏,你也不能这么折磨自己啊,都出血了,你明明最怕痛了。”
江时鸢眨起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不演的像一点,严礼安怎么相信呢。”
封宴看着她的眼睛,微微压低身体,俯身,吻上了她的眉心。当额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他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脸上,声音响起;“可是我见不得你受苦。”
江时鸢推了推封宴,无奈道;“现在可不是煽情心疼我的时候,都抓完了吗?”
封宴无奈的叹口气,人家女朋友都是巴不得让男朋友心疼,到她这里仿佛是浪漫过敏一样,虽然心里吐槽,但是表面上还是正经的点点头,“嗯,差不多,还差一个。”
江时鸢眸色微暗,“严礼安也是该出现了,我们也要进行下一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