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封宴低头看着江时鸢的手,眼里的心疼都要满出来了。
“我哪里有这么娇气,你不要搞的我要死一样。”
封宴没说话,只是白了一眼江时鸢一眼,她永远都不知道怎么心疼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万一我真死了怎么办。” 江时鸢整个语气都透露着一种漫不经心。
封宴用手指弹了弹江时鸢的额头,语气不似之前那么温柔;“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要是真死了?这不是要我命吗?”
气氛很诡异,但江时鸢只是笑了笑,“你的命我可不想要,太贵了,我可要不起。”
封宴抬手将人搂进了怀里,清冷的声音从江时鸢头顶传来:“你要得起,我的阿鸢配得上这世界上任何一样东西。”
此时的书房
“一群废物,你们都是一群废物。”
“这么多人都杀不了封宴,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这一口气,牙齿咬得咯咯响,严礼安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书房里一片狼藉,几个手下垂手低头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一声。
顾若茜,白瑾墨安静的站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