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墨沉默不语,最终只留下一句;“你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
白瑾墨高大沉稳的背影消失在顾若茜的视线里。
顾若茜抿唇,不吭声,她想追上去质问他,是不是跟妈妈一样也不要自己了,可是,脚步跟灌了铅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直到看见义父走进江时鸢的房间,顾若茜回过神,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严礼安抬步朝着楼上拐角走去,来到了关着江时鸢的房间。
江时鸢睁开眼,跟她料想的一样,严礼安果然出现了。
严礼安人模人样的坐在江时鸢的面前,语气温文尔雅;“想好了吗?”
江时鸢抬眼,清冷的眸子里没有波澜。
她当然知道严礼安的意思,想要自己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见江时鸢不说话,严礼安扶了扶眼镜,语气轻飘飘道;“阿鸢不会还在想着封宴会来救你吧”
江时鸢忍着恶心,叫她阿鸢的人很多,但是从来没有一个让她这么恶心想吐。
“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这个想法,封宴是不可能来救你的,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这边封宴刚从办公室里出来,一个接一个打喷嚏,许言川关心道;“总裁您是不是感冒了?”
封宴摆摆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