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时鸢不动声色的关了窃听器,封宴江辞这边没有听到声音,以为是信号不好,江辞立马问江羽;“怎么回事?”
江羽;“应该是信号不好,我立马检查。”
封宴手里捏着耳机,他太了解阿鸢了,这一定是阿鸢故意关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听见。
“所以呢?”事到如今,江时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寒毒无药可解。
“你是不是在想寒毒无药可解?”
“其实寒毒可以解,最后的药剂在我手里。”说完严礼安一步一步走向江时鸢。
“我可以给你药剂,但是你也得给我想要的东西,包括你自己也要给我。”严礼安的声音里带着蛊惑,如同吐出阴冷蛇信子的毒蛇。
江时鸢紧抿着唇瓣,心里却想着怎么拿到药剂,如果能多活几年她为什么不活。
“你不用着急现在就给我答案,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考虑,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生命。”
严礼安并不着急江时鸢立马就能回复他,距离江时鸢犯病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他很期待到时候江时鸢跪下来求他。
江羽面色一喜;“封总,二爷,有信号了。”
当二人再一次拿起耳机的时候,只听见严礼安下令带着所有人往泰国撤。
监听结束,封宴放下耳机,脸色冰冷,想逃去泰国?真的以为逃去泰国就高枕无忧了吗?
同时他也在想,阿鸢到底瞒了他什么,是什么他不能知道的,是否跟阿鸢身体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