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芙蕖愣了下。
到底在宫里待久了,一下子就认出这东西的用途。
“太后娘娘……”
不是有避子汤了吗?
虽然不是她喝,但也不好意思问。入手温润,接过那带着丝丝缕缕异香的珊瑚珠子,尚芙蕖正要往自己腕上戴。
穆太后却又叫住她,“不是你戴。”
“让子昭戴。”
哪有男人戴这种东西的?能有用吗?
她心下疑惑,不由悄悄抬眼。穆太后正巧与她对上,说道。
“你戴没有用,这东西浸过药物,只对男子起效。”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陆怀的主意。
恋爱脑的昏君不可怕,可怕的是明君恋爱脑,清醒地做出一些匪夷所思、旁人不能理解的东西。
太后已经被创习惯了。
大概人的一生总要有道软肋,或者放不下的执念。就像她对长姐,而她儿子这辈子注定要在尚氏这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