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贺星河挑眉,喉咙滚动,溢出一声性感的音节。
他把自己的手指从阮清梦嘴里抽出来,看了眼指尖晶亮的水光,问的暧昧又挑衅:“用下面的嘴咬我不够,还要用这张嘴咬我?”
“嗯嗯嗯……呃啊,那里,痒……”阮清梦双手抓着座椅,腰部费力地动着,膝盖已然麻木,身体的空虚却越堆越高,靠她自己根本无法止痒。
“你动啊!啊,啊,嗯啊,动呀!”她委屈地快哭出来,伸手摸到贺星河后背紧绷的肌肉,下身用力一沉,和男人的耻骨紧紧贴合。
入得深了,才勉强有点儿快感。
“自己动。”贺星河勾唇,眸色深沉,低下头看了眼,伸手扶住了她的臀部。
“蹲起来,”他冷静地指挥,“蹲到我身上。”
“啊……”阮清梦迟疑,下头酥痒难忍,但理智尚存,她犹豫着看了眼旁边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对着低矮建筑,依稀可见川流人群。
“现在才知道害怕?”贺星河扣着她光滑的背,手掌在她蝴蝶骨处抚摸,“都插了那么久,才反应过来?”
阮清梦怵了,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贺星河嗤笑一声,把她从腿上提起来,扣着她脚腕让她踩到椅子上。
“单向玻璃,隔音的。”
贺星河一手掐她腰,一手捏她脚踝,两条本就大张的双腿被他拉扯着分得更开,露出下面又红又肿的小穴,穴口糊着层层白沫,含着肉棒顶端,姿势转换间发出淫靡水声,但那粗长阴茎却始终塞在小穴里,一刻也没有拔出来。
说来奇怪,她自己怎么动也只能获得丁点儿快感,他只是把着她的腿,那根东西甚至只是浅浅插在穴口,摩擦了下软肉,快感竟然从尾骨升至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