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她自己怎么动也只能获得丁点儿快感,他只是把着她的腿,那根东西甚至只是浅浅插在穴口,摩擦了下软肉,快感竟然从尾骨升至四肢百骸。
“啊――”
阮清梦嗲嗲地叫了一声,眼里水雾潋滟,猫儿般妩媚。
“这就舒服地流水了?”这一句依旧挑衅。
这人骨子里就不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她早清楚。
贺星河的额头沾满汗水,打湿了前端的发,肉棒肿大了一圈,和一直发骚流水的小穴紧密相连。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穴口,摸到了满手湿滑液体,顺畅地来回揉弄,毫不犹豫地掰开一片阴唇,逗弄着里头的小珠。
“啊啊……星河,嗯呢,啊……”他怎么这么坏呀……本来就痒极了的穴,被他一搅弄,穴肉不停蠕动收缩,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空虚。
淫水顺着手指淌下来,贺星河动了十几下后终于满意,把透明的液体抹到阴茎上,两手掐住女人的腰,挺立充血的肉棒这次不再犹豫,直直地插进穴瓣里。
阮清梦被他顶得晕了一下,喘着粗气,“唔,插进去了。”
“自己动。”贺星河放开手,改握住她肩膀,瘦削的肩上有几个浅浅的牙印,他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