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来。”谢奕皓刚要接过,夏桐突然痛呼一声蜷缩起来:“奕皓……我肚子好疼……”
木盒咣当坠地。
谢奕皓下意识抱住夏桐,转头怒吼:“传府医!”
待他再回头时,木盒已被踢到了博古架下。
而此时,官道之上,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京城。
慕时笙掀开车帘,最后望了一眼这座困了她多年的城,眸中再无留恋。
丫鬟红着眼问:“小姐,我们真的不回去了吗?”
慕时笙淡淡一笑,指尖拂过腰间悬挂的旧匕首那是父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不回了。”她望向北方,目光坚定,“我们去漠北,去看看爹爹曾经守护过的山河。”
车外风起,卷起漫天尘沙,仿佛在为她送行。
三日又三日,慕时笙仍未归。
谢奕皓坐在书房里,手中的兵书翻了几页,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府中下人进出都小心翼翼,生怕触了他的霉头。
“将军,夏夫人派人来问,您今晚是否过去用膳……”管家低声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