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夏夫人派人来问,您今晚是否过去用膳……”管家低声禀报。
谢奕皓眉头一皱,冷声道:“不去。”
管家不敢多言,正要退下,却听谢奕皓忽然又问:“夫人……可有消息?”
管家犹豫了一下,摇头:“派去打听的人回来说,夫人的马车一路向北,未曾停留,怕是已经出了冀州地界……”
谢奕皓指尖一颤,茶杯“砰”地搁在桌上,茶水溅出几滴。
她竟真的走了这么远?
他只是说让她暂时搬走,等桐桐病好便回来。
谁知,她竟然真的想去漠北。
想去那个老家伙临死前的地方。
她都已经嫁给自己,竟然还想着慕家人。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继续派人跟着,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几时。”
又过了几日,谢奕皓终于意识到,这个府邸少了慕时笙,竟变得如此陌生。
他的朝服无人熨烫,袖口皱巴巴的,连朝中同僚都忍不住侧目。
书房里的熏香燃尽,却再无人记得更换,满室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