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宋家为什么没带我?”她喃喃道。
昨天大年初一要祭祖,她凌晨起来跟着傅京辞一起去祭祖,回来后因为太困就睡了个回笼觉,睡了没一个小时就起床和傅京辞吃早餐。
按他的性子来,他肯定要带她去宋家见外祖母的,毕竟这趟来帝都,就是带她见家人,这是好机会。
可现在一大早一个人走了不说,这会儿早餐时间也没回来。
闻言,檀竹和其他守着的小官儿相互觑了一眼,神情有些凝重。
景稚感觉到古怪,“怎么了?”
桌上放着手机,她点开微信,没有傅京辞发来的消息。
檀竹原本是想等小姐吃完饭再说的,见状,便温下声委婉道:“小姐,先生早上可能是赌气出去的。”
“赌气?”景稚迟疑了短瞬,“发生了什么?”
檀竹把早上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早上天刚亮,她来前厅,恰好看见有小官儿送来一封信交给傅京辞,问候了一声后,正巧送醒狮酥的小官儿来了。
她带那人去餐室,出来时,隐隐感到前厅气压低的可怕,往那一瞄,见傅京辞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拿着一张信纸,神色冷得令人背后发凉。
送醒狮酥的小官儿大老远颔了个首,就轻悄悄地连走带跑的出去了,她见状,也不敢吭声,就往楼上走,准备去等景稚醒来。
刚上两步台阶,她就听到一声冷冷的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