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两步台阶,她就听到一声冷冷的嗔笑。
她寻着声看过去,傅京辞不紧不慢地捻灭烟,周身气场阴冷得像是看山雨欲来。
烟灭后,他把信放在茶几上,起身走向门外。
她看事情不对劲,连忙走到茶几边,避开信的内容,却看到桌上放了两个信封,一个收信人是“傅京辞”,一个收信人是“媆媆”。
“那封信其实是给我的?”景稚陡然一顿,放下筷子,起身去了前厅。
她走到茶几边,拿起桌上信纸,看到信纸开头的问候处被烟头烫了,正好是两个字。
她知道,是她的小名,媆媆。
他看不得写信的人称她媆媆。
因为写这封信的,是一个与她书信来往六年的男人。
——
媆媆:
展信佳。
虽然不知他是谁,但听你说他对你很好,我感到放心。曾经那个抑郁的小女孩应该已经彻底不在了,现在的你应该每天都很开心。这六年里,你受了许多苦难,也许我知道的并不是全部,但真实的你,一定是个温柔又坚定的女孩。希望未来,只有美好常伴于你。
听说你不喜欢冬天?没关系,这一季的春风,很快就会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