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闹的歌声与迷幻的灯光下,已然有了醉意的温莞被强行灌下一杯酒,之后很快头晕乏力,浑身燥热,精神溃散。
迷糊中,似乎有人半扶半抱着带她起身,进了一间房。
面前模糊的人影不止一个,身上游走的手不止一双,颈间炙热的触感流连往复,熟悉又陌生,无不令人战栗。
温莞想要反抗,可她没有丝毫力气,唯有被迫承受。
噩梦中途,似乎到了疲累期,浑身黏腻的温莞得以喘息,眼中滑过一丝清明,她看到衣着整齐的袁长甫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眼神轻蔑地望着她。
下一刻,头顶一暗,又有人欺身上前,肆意摆弄。
再之后,她在痛苦的颠簸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今早温莞独自在房间里醒来,身上寸缕未着。
空气中充满着浓重的糜烂气息,浑身散发着腥臭,一低头,满目的青紫红痕,某处撕裂的痛感,无不令温莞绝望震惊,难以接受眼前的一切。
温莞一时连哭都不会了。
这时,袁长甫推门而入,鄙夷地看着她,命令她快去把自己洗干净,然后跟他去公司开会。
温莞克制不住满心仇恨,大骂袁长甫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结果换回了袁长甫毫不留情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