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歪着脑袋打量着谷雨和王诗涵:“你二人当真古怪,女子气质不凡,男子彬彬有礼,若天下的贼都像你们一般,那就太平了。”
谷雨张了张嘴,他闹不清这牡丹平静的语气下是贬还是扬,低头三两口吃完了饭,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底朝天磕出几个铜板,还有一锭碎银,这是他所有的钱财,他往牡丹手中一拍:“够做你的恩客吗?”
“你...”牡丹傻了。
王诗涵柳眉倒竖,一巴掌拍在谷雨的脑门上,谷雨猝不及防,“哎哟”一声叫了出来:“你做什么?!”
王诗涵气道:“饱暖思淫欲吗?谷雨,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牡丹将铜钱在手中垫了垫:“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付得起钱,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谷雨苦笑道:“牡丹,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你下午要继续做生意,可我二人深陷重围,无处可去,想在此处待到晚上再行动,这期间的损失,我来赔你。另外老鸨若是不见你接待客人定然也会生疑,闹将起来只会对我们不利,这笔钱对她至少有个交待。”
“原来如此。”牡丹和王诗涵暗道一声。
牡丹见王诗涵明显松了口气,笑道:“真遗憾。”
王诗涵眉毛再次立起来:“你遗憾什么?”
牡丹不理她,向谷雨道:“我去将这钱交给妈妈。”将水桶提起,推门走了出去。
王诗涵气结:“她遗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