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寂静,手中拿着刑具审判她的罪,他剖开她的身体,切割她的灵魂,她的哀叹是他耳中的赞歌。
他打碎她的尊严,然后用手指触摸着她的眼睫,他说:“太可惜了,没有眼泪。”
周景行看见秋榕榕眼底的害怕,她总是藏不好自己的情绪。
“疼就躺着吧。”周景行起身,换成了弯头吸管,放进水杯里,让她躺着把药服下。
他们之间无话可说。
她就这么躺着,也不说话。
“不高兴?”
周景行明知故问。
“我陪你躺一会。”
秋榕榕没敢拒绝,只是往床里面挪了挪。
周景行躺了上来,玩她胸前的铃铛,手指轻轻拨弄着,银白色的小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秋榕榕难受地问道:“可以把这个铃铛拿掉吗?”
他在她的边上躺着,单手撑着脑袋,“好看,很衬你,平时就戴着,别拿。”
秋榕榕想说,她不喜欢,戴着难受。
可她的意见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