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砚川真的下手,秋榕榕清楚自己不可能扛得下来。
她已经快放弃,准备说出来纸条的事情……
就在此时,周景行在旁边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四年……很长吗?”
秋榕榕原本沉下去的心很快又提了起来。
她这才把目光分给周景行。
他站在血溅不到的位置,穿着大翻领的深灰色落肩大衣,侧头看向他们的方向,衣冠楚楚,矝贵自持。
“你希望谁来审你?”
秋榕榕毫不犹豫地说道:“你。”
如果他们做一样的事情,秋榕榕会立刻招供,如果周景行下手轻,在她忍受范围之内,她就扛住不说。
秋榕榕的忍受范围有标准,那就是不能对她自己身体,以及身边亲近的人,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周景行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走到床边,对沈砚川说道:“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来吧。”
沈砚川微微皱眉,“你确定?”
他不希望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其实我来动手,这件事情会变得非常简单。只需要一个指甲,她知道我没有吓唬她之后,就会招供。”
“我来吧。”周景行拍了拍沈砚川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