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周景行拍了拍沈砚川的肩膀。
沈砚川有些烦闷地站起身,把椅子往旁边一推,捏着那根牙签给周景行,“你最好真的下得去手。”
周景行瞥了一眼牙签,“我不用这个。”
“我那里还有一些其他刑讯的道具,可以暂时先借给你用。不过用完之后,你得把上面的血洗干净再还给我。”
“不用了。”周景行拿出枪,“我用我的方法来审。”
“行吧,简单高效。”沈砚川没有在此地观看的爱好,“我去给你找个医生,以防止她失血过多。”
周景行点头。
沈砚川从房间离开后,这个屋子里就剩他们两个人。
片刻后,门锁“咔哒”一响,被周景行反锁上了。
海平面上的硕大游轮,在无垠的汪洋上也显得渺小。
周景行手里拿着枪走到床边,没有立刻动作。
“你想逃吗?”
“没有,我命在你手里,没这本事。”就算再不会撒谎,也必须得说。
周景行的身影被落地床头灯的灯光拉得很长,黑色的剪影静静落在地毯上,显得沉默。
秋榕榕就坐在床上,他不动手,她就一言不发装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