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贺虎臣和李鸿嗣割的脑袋,堆了三座山,都是靠长相分辨,像汉人的放一堆、像蒙古的放一堆、像女直的放一堆,结果三座山的规模差不多。
脑袋砍了八千多个,就被刘承宗叫停了。
还有很多没砍的,这场战役被他们直接砍死的已经过万,受了重伤在战场上被补刀的也得大几千,再算上快八千俘虏以及战场受创逃走,接下来死掉的。
刘承宗估计,昨天一下午,他们至少报销了歹青三万军队。
而元帅军的伤亡也超过一万,单是当阵不治报上来就三千八百八十人。
右翼漠北军的伤亡高居榜首,衮布和巴布都没啥反应,那个额尔德尼更是兴奋得跟啥似的,就想让刘承宗给他封个武官儿当,将军校尉那种。
让刘狮子纳闷极了,专门看了看他的钵胄,也没看见马蹄踹的痕迹,寻思这人怎么打完仗像脑袋被踢了一样呢?
他在准噶尔巴图尔珲台吉那听过额尔德尼的名字,属于是宿敌,俄国人管他叫黄金汗。
素巴第就不一样了,报告伤亡的时候眼圈通红,明显哭过,十分隐忍。
实际上昨天夜里,漠北军的驻地哭声就没停过。
因为参与此战的漠北军,衮布汗和俩台吉,拢共就出兵一千多,剩下都是素巴第的人。
他们吃了缺少铁甲的亏,尽管战场一直躲着避着,还是承受了巨大伤亡,并且伤的少、死的多。
单是劳萨那帮前锋骑兵的铍子箭,射他们就是一箭一个。
以至于很多人根本没有让第一旅随军医师出手抢救的机会,就当阵撒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