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应当要好好享受这一刻的时光。
他摘下落了雪的手套,掌心的温度有些冰凉,进入厨房后,他用冰凉凉的手掌贴触少女的面庞,自然惹得江稚月的一声低笑。
“别碰我,好冷。”
秦肆非担不松开手,另一只冰凉的手放在她脸庞,他在汲取她温暖的体温,滋养内心的寒冷。
江稚月说他幼稚。
秦肆不反驳,点头附和:“嗯,幼稚。”
他经常给人一种改变的错觉,没有过往那么冰冷,那么沉郁,像一块捂不暖的大冰块,没有世俗的感情。
但秦肆融化的速度有些黏人,看到江稚月便自然而然的从后环住,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
秦肆是个反差极为极端的人,没有世俗感情的时候,提不起一丝世俗欲望,一旦冲破那层禁锢,那双深邃的眼睛寸寸锁定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他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问江稚月要下厨做什么。
江稚月莫名感觉被秦肆的眼睛缠绕了一圈,望着他脱去外套后,那件黑色衬衫紧紧地贴合着那健硕的身躯。
江稚月见过各色各样的人,然而无论见过多少次,她都不得不承认,秦肆是能将黑色这类单调颜色穿出极致英俊的人。
衣靠人装,这句话并不绝对。
衣服穿在身上,依靠的是穿着者气质的沉淀和经历的积累,才能赋予那件衣服独特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