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在身上,依靠的是穿着者气质的沉淀和经历的积累,才能赋予那件衣服独特的韵味。
秦肆是冷峻,威严、不苟言笑的。
沉稳、魅力、肃杀,家族最强大的守护者,亦是杀伐果断的裁决者。
深邃立体的骨相,实在是太具有侵略性,他就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仅靠那双幽深的眼睛都近乎侵蚀着周遭的生机。
江稚月直直地和他对视,不由感叹一句男色危险,便伸手推了推,“你快去客厅拆礼物吧,难道不好奇我送了什么给你吗?”
秦肆每隔半个月会来探望她,不过由于最近工作繁忙,时隔一个月未见。
他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那具强壮的身体靠近过来,江稚月便知他的明显反应。
她仍旧害怕那种事......尽管他们已经很熟悉了,但是被这具太过令人倍感压力的身体覆下,那种毛孔都要迸开的感觉,江稚月心有余悸。
“不要我帮你一起下厨吗?”秦肆眉头微动。
“你每次都学不会。”江稚月不指望他在厨艺上帮忙,秦肆这双手做不了精细活,而且他下厨的状态很违和。
秦肆紧锁着眉,手握刀的样子,与其称是帮忙处理食材,倒不如说像是处理着某个深仇大恨的死敌。
江稚月指挥他帮忙洗两个碗。
秦肆又一把抱住她,胳膊上的肌肉顺着昂贵的布料,似乎都要融入她的身体,“别做饭了,和我一起去拆礼物。”
他对吃食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