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去广安门查那个瞎眼老头!"李副主任突然涨红着脸喊,"还有,把许大茂家地窖给我掘地三尺!"
"您这符纸该换了。"他把新画的镇尸符压在老佛龛下,朱砂混着公鸡血的气味冲得老太太直咳嗽,"最近瞧见生面孔没?"
聋老太太摸索出炕头的烟袋锅,烟袋油子蹭在何雨琮递过去的火柴盒上。"前日送煤球的二愣子,后颈贴着黄符。"她忽然压低声音,"还有李主任家的保姆,走路没声儿。"
"雨琮啊……"聋老太太突然拽住他袖口,枯枝似的手指节发白,"柱子昨晚炖的羊蝎子,汤里漂着绿沫子。"
"把您那包陈年艾草给我。"他掀开炕头的藤箱,霉味混着艾香直冲鼻腔,"再拿半斤糯米,要去年端午剩下的。"
"何师傅!有……有粽子!"许大茂的喇叭裤沾满泥污,金丝眼镜歪斜在鼻梁上,"我家地窖里……"
"李主任,您来解释解释?"何雨琮突然转身,火把光影里李副主任的脸忽明忽暗,"这陶罐上的符咒,和您老家湘西的赶尸秘术……"
李副主任猛地后退,皮鞋跟碾碎了飘落的黄符纸。"这是诬陷!我……我是来支援首都建设的……"
"柱子,把厨房的刀都收起来。"他往傻柱屋里扔了个护身符,"尤其是剁骨刀,刀背沾了尸油。"
傻柱正在砧板上剁肉馅,闻言菜刀哐当掉进瓷盆。"雨琮,你……你说真的?"油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何雨琮看见那影子头顶飘着缕青烟。
"把娄晓娥送来的雄黄酒洒在门框上。"他摸出怀表,氰化铜指针在表盘剧烈颤动,"还有,离许大茂远点。"
"何师傅……"保姆抬头时,何雨琮看见她瞳孔泛着灰白,"您闻到槐花香了吗?"
"小马!拿朱砂来!"他甩出铜钱剑,八枚五帝钱叮叮当当撞在槐树树干。树冠里突然传出戏曲声,尖利的唱腔带着哭腔:"三更莫回头,回头魂难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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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带着孩子们进地窖!"何雨琮咬破指尖在掌心画符,"柱子,抄铁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