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靠在一边,cos起柱子,直到卿鸢抱歉的视线从他身上离开,他腰腹处才慢慢放开,极为克制地平复呼吸。
卿鸢忍不住总抬手摸她?耳边的木雕刀,它其实没什么重量,除了?很香,根本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她?就是在想,哨兵们怎么会对她这么好呢?
哪怕是没怎么相处、也没接受过她?治疗的红衣、黑衣哨兵也会为她?准备节目和?礼物?。
反过来,她?对他们就没那么用心了?。
卿鸢不打算责怪自己,她?的精力是有限的,哨兵那么多?,她?累死自己也不可能?把每个哨兵都放在心上。
可是,心里还是会有点难过,卿鸢把书包抱到腿上,在里面?翻找起来。
扶珩队长在她?找好东西前回来了?,他的腿还没有好,仍然坐着轮椅,他并不需要?人帮他推,只带着卿鸢去往内室,卿鸢也没看到他怎么操控轮椅,轮椅就像自己长了?眼睛,在每个拐角准确地转向?。
卿鸢能?感觉到他的精神力波动,猜想轮椅应该也被他附灵了?,这一族的哨兵天赋真的好还用啊。
她?正?这么感慨,哨兵的精神力波动断开,轮椅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卿鸢低头看向?拥有靡丽容颜,却拥有清冷气质,令人不敢亵渎的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