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哨兵的脸被她捏得变形,也?没有挣扎,但也?不肯张嘴,拧着剑眉,从微微张开一点?的红润唇间挤出声音:“凭什?么?”
卿鸢现在已?经?变态得很?熟练了,手心凝聚氤氲水汽的精神力握住了哨兵怀里的长?剑,指腹压紧,顺着上面的纹路向下捋了一遍。
骨头映得狠的红衣哨兵腿一下就软了,差点?没给?她跪下。
这么做,虽然不道德,但真?的爽,卿鸢让脊柱快要?失去支撑力量的哨兵抬起头:“张嘴。”
哨兵又凶又怨,极不情愿地打开唇。
卿鸢把吊坠塞进去,拍拍他?的脸,哨兵的脸比她想象得细嫩很?多?,她都没怎么用?力,就在上面留下了绯红的指印,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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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哨兵不服又屈辱的眼神,真?的很?引人犯罪,卿鸢冲他?虚起眼:“要?一直含着哦,但不许用?牙齿咬,咬坏了……”她的手又要?放到他?的长?剑上。
哨兵乖乖收起牙齿,但长?剑偏向她,默默地邀请她提前兑现惩罚。
卿鸢被这个小变态逗笑了,轻轻摸了摸快要?送到她手心里的长?剑,跟他?摆摆手,示意黑衣哨兵带她出去。
走到门口,她转身看微微鼓着腮帮,顶着不服不忿的脸,小心“养”着吊坠的哨兵,摆摆手:“不用?一直含着,我逗你玩呢。”她微微抬起下颌,“是送你的礼物,洗干净就可以用?了。”
为什?么要?洗干净?她嫌他?的口水脏吗?被耍了的红衣哨兵凶巴巴地侧头看向她,不知道是不是太凶了,他?的眼尾有点?发红,看起来倒像是哭了。
虽然得到了允许,但他?仍然没有拿出吊坠,反而用?柔软的舌尖把它压得更深,他?的灵凝聚在鲜红湿润的口腔,润泽着她送给?他?的小巧吊坠。
跟扶珩队长?学了一下午,卿鸢有点?累了,拖着疲惫的身躯,坚持吃完了饭这才回到宿舍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