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扶珩队长?学了一下午,卿鸢有点?累了,拖着疲惫的身躯,坚持吃完了饭这才回到宿舍里休息。
看了看时间表,明天就是周末,要?参加宴会了。
卿鸢索性给?自己放了个连休,晚上也?不安排学习任务了,但她也?不准备完全地浪费时间。
她打开光脑看了看植物系哨兵那边的小机器人给?她传来的数据,数据缺失越来越严重了,可见小机器人现在几?乎不能贴身监测哨兵的情况。
不能再等?植物系哨兵主动叫她过去了,是时候去看看她的“小孕夫”了。
这么想着,卿鸢把自己恶心够呛,在床上扭成吃到毒叶子的毛毛虫。
卿鸢在饭后吃了顿夜宵,悠闲地赶往植物系哨兵的住所。
一到他?的住所外面,她就惊住了,抬头看着外墙密密麻麻的藤蔓枝叶。
这一格外显眼的异状竟然没引起围观,卿鸢感到不可思议,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
她刚要?靠近,安静贴壁的藤蔓就蠕动起来,有人在远处喊她:“别过去,危……”
好心路人的声音还没说?完,就停下来,卿鸢低头看了一下原本狂躁,杀意腾腾冲向她的藤蔓刚一贴近她的手腕,就像她小时候玩的那种对着手腕摔一下,会立刻围住手腕的软格尺一样,缠住了她,要?吸血的纤维管也?柔软地蹭着她。
“没关?系。”卿鸢冲好心路人挥挥手,怕她不放心,还在她担忧的目光里向藤蔓里走了一步,藤蔓反应很?大,但又很?克制,仿佛知道她承受不住它们的热烈,轮着过来和她贴贴,然后又按次序,冲她“点?头”依依不舍地扒着她离开。
嗯……它们怎么有种在对她进行告别遗体的仪式的感觉?卿鸢忍住不好的联想,冲好心路人微笑。
好心路人到她走进被藤蔓淹没的建筑里还没消化完信息,卿鸢也?不好驮着一身的藤蔓去给?她解释,只好转回头,希望好心路人能慢慢从死机中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