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要从周宴卿去到旻东那天做的梦说起,他去了旻东,没睡过一个好觉。
夜夜在噩梦中惊醒,总觉得他和祁愿洝会分开。
要么生离,要么死别。
“周总,你这完全是多虑了。”余厦赶紧宽慰他,“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威胁到你和愿洝小姐的生活了。”
“唐明琮和唐扬已经被你囚禁,他们的死活都掌握在你手里,如今周以南倒台,傅廷州就更没有那个本事敢来招惹你了…”
杨项在一旁听着,连连点头,“是是是!”
“而且周总,我和杨项跟着你这么多年了,你做任何事都是有不可原谅他们的理由的,绝非意气用事滥杀无辜啊…”余厦持续输出。
杨项头点的更频繁了,“对对对!”
周宴卿盯着他们两个,眯起眼打趣道,“…你们在哄我高兴?”
余厦:“这么明显吗?”
杨项:“嗯嗯嗯。”
“你们好像那个…”周宴卿懒懒地撑着额头,他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像我的死忠粉。”
两人憋不住笑,笑出声来。
杨项拍拍胸脯,“我杨项誓死守卫刘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