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卿却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所有的声音全被吞没在唇齿间,只漏出几声叫人耳热的声音。
祁愿洝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
只记得太阳西落东升,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都是黏_腻的。
她想哭,却已经哭不出泪水了。
想出声,嗓子又痛又哑。
周宴卿从未这般疯狂失控过,恨不得将她拆散了再重新组装一遍才满意。
祁愿洝眼皮沉重,再也坚持不住地昏睡过去了。
……
“你疯了吗你?”
沈息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他看着周宴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不用摸他的脉搏就知道他这一天一夜都干了些什么。
“你真是疯了!!!”
“你就算不顾着自己的身体,也该想想祁愿洝的身子是否吃得消!”
“你简直……”
沈息指着他骂,“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