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息指着他骂,“是个禽兽!”
周宴卿掩着唇克制地咳了下,“…愿洝的身体情况比从前好了很多。”
他放下手时特意垂在身侧。
“藏!”沈息一眼识破,“还藏?”
他攥过周宴卿的手腕,只见他手里满是血迹,“你现在真是不要命了?受什么刺激了你!”
周宴卿只是轻飘飘睨了它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心里有数”
沈息恍然大悟,扔了他的手,“艹!就为了我说的那句鼓动祁愿洝找新欢?就把你刺激成这样?周宴卿,要不大家都喊你疯子呢!”
听了这话周宴卿笑出了声,“我本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周总……”
两人寻声望去,只见余厦就僵在不远处,明显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的。
“周总,你…”他的视线将周宴卿从头到脚地扫了一遍,“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