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拙有些不解。
尽管只是喝了一杯水,喉咙里啥味都没有,但郑舒阳这会还是有点反胃。
旁边一个下属解释道:“白健仁把受害者的内脏都摘除了,所以尸体的腐蚀程度比我们以为的要轻。最恶心的是那些内脏,你知道他拿去干什么的么?”
干什么的?
顾拙有些纳闷地看着一众纷纷捂嘴的人。
郑舒阳吸了一口气道:“因为化肥分配有限,各村都会自己沤肥。在生产队,负责沤肥不算是轻活,但也不算重。而恰好,白健仁就是负责干这个的。村里人都说他沤出来的肥料肥力足,作物都长得比其他生产队里的好。”
“剩下的,你自己想把。”
顾拙瞪大眼睛,“该不会……?!”
郑舒阳默默点头。
“当时,整个白水村的人只要在场的都吐了。”那下属又道。
“那白健仁,你们抓回来了吗?”陆达先问道。
这个人,之前就觉得危险,如今再看,又哪里是单单危险能够形容的。
这样的人,就怕让他走脱了。
顾拙则想着,这种人,算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吧。
“抓回来了。”说起这事郑舒阳也是庆幸,“那人狡猾得很,开始一直装得人模人样的,我们进去搜查的时候可配合了,我们还怀疑是不是弄错了。结果我们正在院子里挖坑,他突然跑了。也就我盯得紧,不然肯定要被他走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