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瞬后,回道:“既是如此,动刀吧。”
郎中听罢,叹了声,看向那太医,又同萧璟道:“放了血后,您会昏睡上些时日,不知殿下以为何时动刀为好。”
萧璟沉眸,片刻后道:“暗十,去信赵琦,就说孤治伤许是会昏迷些时日,让他自行安排准备,莫要出了什么乱子。”
话落,眉心微拧,同那郎中道:“老先生若是方便,今夜便可动刀。”
他是铁了心,要立刻治疗脑后的旧伤,等不得了。
郎中闻言,也只得依从。
……
月夜下,茅草屋里灯火通明,萧璟一身中衣躺在病榻上,微阖双眸。
他脑袋悬空在病榻前方,郎中一手托着他头,一手抽出了刀。
候着的贴身护卫倒吸了一口凉气,见那刀刃吓了一跳。
这可是脑袋上动刀子,稍有何差池,怕是有性命之忧。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到天光大亮时分,郎中一头冷汗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
“昏睡短则三五日,长则六七日,醒来,应当便能恢复如常,只是怕是日后每逢阴雨天,常犯头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