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俯首,一点一点地亲吻她。
孟南枝便不再问,抬手勾住他后脖颈,仰头迎上他的嘴唇。
……
翌日,手机铃声将她吵醒时,身边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孟南枝摸过手机,是师兄的,她一瞬清醒了许多,咳了咳,清清嗓子:“师兄?”
“师妹,你起来了没?要不要我去接你,今天该回去了。”
“不用不用,我这就过来。”
说完挂了电话,掀开被子起床,枕边摆着一套新衣服,孟南枝看了眼,拿起来挂进了衣柜里,回道观要开始栽花栽树的,穿着容易搞脏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奔驰的车钥匙,还压了一张手写字的便签。
他什么时候有留便签的习惯了?
孟南枝拿起来看:
南枝,工地出事故了我先去解决,你要是回去的话车拿去开,别人的就还给别人,等忙完了来找你。
最下面他还画了一个笑脸。
是那个他画在年糕上的年糕小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