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他画在年糕上的年糕小笑脸。
一天的好心情莫过于此了,即便见不到他的人。
孟南枝弯唇一笑,收起便签,拿起下面的便签纸,快速写下:那车我先开走了,等忙完了一起回京北。
末尾也同样画下了一个笑脸。
家具和花花草草一起拉回了下溪山,陈家卫师徒三人忙活了好几天,安装家具的安家具,种花种草的戴着遮阳帽在太阳底下干得热火朝天。
周曜忙完安家具的活,戴了顶草帽来跟他们一起栽花种草。
已经栽到山下最后几台青石板台阶了,再加上周曜,三人的速度更快了。
孟南枝把最后一棵花树栽下去,也不知是老板没花了还是怎么的,往花苗苗里掺杂了几棵打着花苞的成品花树,这日头一照,立马就开了花。
可花树才刚刚栽下去,母体供水、供营养都供不足,花儿也蔫了下去,一点都不好看了。
孟南枝干脆摘了,转手就别在师父的耳朵上,笑眯眯道:“古有簪花郞,今有师父戴花,美极美极。”
陈家卫抬手摸了摸,摆了个造型,“快,给我拍一张。”
孟南枝拿出手机给师父拍了一张,手机递过去。
陈家卫看着照片里的自己,笑哈哈道:“好瞧得很嘛。”
“不过……”他眼珠一转落在地上还在埋土的周曜,“我这把年纪了算不得簪花郞了,得你师兄这个年纪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