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希安想到可能只有太婆在阻拦心就非常揪紧,听到后面也明白外婆是担心陆时,答道:“外婆,你放一百个心,我们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外婆点点头,拉着卢希安的手说:“好,好,你们俩好好的,我们都好好的。”
这时陆时打水回来,问道:“你们聊什么呢?”
“说你刚不小心被杆子砸到的事。”卢希安接话道。
“说这干啥。”陆时蹙眉道。
“这么大个人,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这么不小心,过来让我看看砸哪没有。”外婆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
“我没事的,就肿了一丢丢。”陆时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卢希安,今晚,你先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在这就行。”
“小时,我们可以轮着来医院。”
“再说吧。”
好,那我明天再过来。外婆,明天见。”
“路上开车小心。”外婆和陆时前后叮嘱道。
晚上起夜,陆时看见外婆开着病床旁那盏很小的灯,一个人坐躺在病上,痛得睡不着觉。
陆时此刻对“熬”这个字有了那么具象化的感受,因为所有人都睡着了,只有她在黑暗中慢慢地熬着。
第二天,医生告诉陆时:“你外婆是胃癌晚期,得的是最凶险的胃癌,印戒+低分化+弥漫型+4期,由于年纪较大了,不太想老人身体遭罪,建议保守治疗。你们考虑考虑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