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沦落凉州,离家三千里,有家难回,日后只怕也难被重用……她还是觉得,是她对不起他。
嬴澈尚不知她在想什么,揽着她躺下 ,把被子替她盖上:“那,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早些说,一定早点把溶溶娶回来,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又开始油嘴滑舌了……
令漪默默地在心间抱怨着,心内却很甜蜜。她把脸贴在男人紧实火.热的胸膛上,纤指一圈一圈绕着他头发:“不说这个。”
“王兄,你把宋郎调回来好不好。”她红唇贴着他下巴,近乎撒娇地求,“凉州那么远,那么冷,又是塞上,风土殊异,他一个土生土长的洛阳人,水土不服会很难受的……”
“……”
嬴澈不期她这时竟还能提起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宋祈舟来,凉凉横她一眼:“扫兴。”
旋即坐起身,将她放在了腿上,开始去剥她的衣物。
男人结实粗壮的手臂紧紧箍着她,不容逃离。令漪的腰一下子软了:“那我们不说这个!”
所有的姿势中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何况是一开场就来。她红着脸求道:“唔,我们方才说到哪儿了?说到县主和宁瓒了是吧……王兄……别、别脱……”
就这一句话的工夫,她寝衣已被剥去大半,露出玉白的肩颈锁骨,于灯下泛着莹莹柔光。
凌乱的小衣之下,一对儿饱.满挺.翘的雪玉欲露不露,格外诱人。
原就是吓唬,他到底是住了手,只冷冷瞥她。她心虚地咽了咽口水,自顾说回方才的话题:“……其实宁瓒人也挺好的,就是身份低了些,县主不会是想收他做面首吧??”
毕竟,临清县主身份尊贵,又有大长公主做后盾,怎么看也就是玩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