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乙肝还是精神病,总有一个沾点有毛病。
但她所有做的事不过是沉默着接过了那只烟草,含在唇边。
前方天空又开始飘起了细密的雪子,她深吸了一口烟草,因为不会过肺又硬吞,呛了很大一口。
在她咳得弯下腰、眼泪都飚出来时,旁边的人
凑过来拍了拍她的背,同时接走了她手中几乎要烫到自己的烟草,顺手放回唇边时,笑着发出一声气音。
南扶光直起身时,不意外的发现他们鼻息之间的气息近到不可思议,也因此达到了一致的频率……
烟草的气息或许是沾染了风雪的清透,也有可能滤嘴上留下的唇瓣的温度还未被吹散去,当隔着白雾对视,前方的冰雪也有了一丝丝连绵柔软的气氛。
“送你回去吧。”宴歧道。
“什么?”南扶光茫然地问。
“不想让你离开我眼皮子底下哪怕一秒了。”
男人脸上浮上一丝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