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都能想到接下来的场景:或许,阿尔巴利诺会从哪变出一管润滑剂来。
就好像他一贯的那样(在猜到摩根斯特恩打算在这座城堡里干什么之后,赫斯塔尔在哪发现一管润滑剂都不觉得奇怪了)。然后把手伸进被他用刀割出来的那个口子里去给他润滑。然后他会这样进入对方的身体里,让被从穴口里挤出来的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把裤子破裂的边缘打湿。
或许,接下来阿尔巴利诺会选择站着上他,就把他抵在栏杆上,把他的两条腿挂在臂弯里面;
那样他的双脚将不能着地,只能用双手紧紧抓住身后的栏杆维持身体的平衡。
这个姿势可能会让阴茎进得很深,而阿尔巴利诺显然不打算屈尊脱掉他的裤子。
或者说,他现在除了胸口的衣服完全敞开之外,甚至还是衣冠楚楚的。
除了裤子上的破口和被割断了一侧的背带之外,这套衣服看上去依然正式到能去出席外交宴会。
这些都是猜测。但是当阿尔巴利诺伸出手去,沿着衬衫敞开的前襟摸进赫斯塔尔的衣服里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对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
“这样,”阿尔巴利诺在赫斯塔尔的耳边悄声说道,“我满意了。”
注:
[1]本篇的起因是这样的。因为某种原因,我拿赫斯塔尔的衣服跟@支支支支吱吱吱吱打赌,打赌的结果是赫斯塔尔得脱八件……结果某种意义上好像没脱成,某种意义上好像又脱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