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不解地看了阿尔巴利诺一眼:“你在说什么?”
而阿尔巴利诺只不过是轻轻地摇摇头,然后自顾自地说下去。
他说:“我之前并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这座城堡发生过的故事如此在意,我以为这仅仅是因为好奇。
但是忽然之间,我有种别的看法了……你没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在你身边发生吧?
你身边有一个谜题,那么你就会想要知道最后的答案。因为你心里有一种充满不安的想法,让你无法容许身边存在这样不可预知的事物……”
这或许是因为缺乏某种「安全感」,又或者是控制狂在行事上的直白体现。
阿尔巴利诺并没有把这个结论说出口。
“而或许另一方面,同样”阿尔巴利诺说完「同样」这个词之后停顿了一下。
在他再一次开口之前,目光从赫斯塔尔紧握着缰绳的手上扫过去,赫斯塔尔坐在马上的时候总是显得有点太紧张了。就好像他面前的不是一匹马,而是一道高数难题一样。
“赫斯塔尔,”最后,阿尔巴利诺这样说道,声音像是一声叹息,“你也确实很清楚这只是一匹马,对吧?”
赫斯塔尔投给他一个大概意味着「你到底在说什么蠢话」的目光,拒绝开口回答这个问题。
阿尔巴利诺耸了耸肩膀,声音十分轻缓:“我的意思是,它只是一匹马,不会忽然爆炸,也不会忽然跳起来逮捕我们换句话说,就算是当你在一匹马上且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骑马的时候,也还有我牵着它呢。”
在这种时候,阿尔巴利诺竟然真的能显得挺善解人意的。
就好像是某种动物精妙绝伦的伪装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