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徐七爷点点头,神气十足,“这些事就交到族里,你若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等到明日祭了祖,我便叫学里的小子来见你。”
徐辞言行礼道谢。
直到日头渐落,徐家外面才算冷清下来,县里的百姓们今日见着了当地出去的大官,一个个都神清气爽地归了家,慢慢回味这事。
不愧是他们县里出来的好主,这徐家的大人,当真和别的官员不一样,对他们这些父老乡极好!
特别是徐家的邻里,从徐辞言搬到县城里就看着他长大的,一时间更是喜上眉梢,颇有种面上增光的感觉。
这些年可没少有人出大价钱,想买了他们的房屋好沾沾状元文气的!
徐家村里的田地挂在徐辞言名下,免了赋税,再加上置办的产业生钱,不过几年,族里就大变了样。
以徐二叔为首的几个,已经陆陆续续把家搬到县城里来了,修了宅子,供族里孩子上学用。
只是祠堂这一族根基,还在村里。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过晚饭,徐七爷就马不停蹄地指挥着人回村准备祭祀用的东西。
徐辞言见他们兴致勃勃的样子摇了摇头,没掺和进去,关上府门牵着杨姝菱在院里遛弯。
月色渐起,小院里点起了灯火,竹影晃荡,树影婆娑。
“这是我搭的秋千,洵哥儿最爱,老师有时候到院里来抽查的时候带着他,文章还没看完呢,这皮猴子已经先上去晃着了……”
时日渐过,又有好医师用心调理这,白洵的身子甚至比寻常孩童还强健些,日头晒得微黑,反倒不像是书香世家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