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到一次祁冬钰,他就写一遍谢斐的名字。
他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试图驯服他、逼迫他养成条件反射的是他自己。
想要驯服自己如同怪物一样的本能。
但因为谢斐的存在而维持的假象很快就被撕碎了。
徐信庭已经很久没有处于曾经跟祁冬钰无时无刻不黏在一起的状态了,这让他觉得自己即将要变成一个正常人,正常人是可以呆在祁冬钰身边的。
加上最近谢斐的存在已经不能再激起他的悸动,徐信庭无意识地想要远离对方,这种不受控制的疏离让他对谢斐的愧疚日渐增长。
即便谢斐从来没答应过他的表白,他也诚惶诚恐地加倍想要对对方好。
同时,他心中对谢斐这个人感到越来越冷漠和无动于衷的反应也开始让他感到焦虑,他怕驯服怪物之前,就已经没办法依靠谢斐控制自己。
他想下一注猛药。
徐信庭打开了排斥到想吐的影片,肉/体的交缠带来的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过往。
如果他能对谢斐产生情/欲的话,一定会重新喜欢上对方的吧,他查过资料,说是性/欲带来的刺激欢愉会激发人体的荷尔蒙,这种行为会让人产生「爱」和「被爱」的感觉。
徐信庭心里是不太相信这个说法的,「爱」对他而言只是个平面的名词,谢书漪混乱而毫不遮掩的性/爱让他从生理上就否认了这个说法。
但他似乎错了。
在脑海里浮现出祁冬钰的脸的时候,徐信庭就知道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