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漪也朝他们看去。
石头搭乘的简易凉亭下,二人抱臂斜倚着庭柱,俱是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赏心悦目。
凉王既在,令漪便不好过去,只忿忿看着嬴澈。
对面,嬴灼懒懒地瞥向嬴澈:“找你的。”
“那我去了啊。”嬴澈道,“阿灼,这可不算违约吧?”
他二人早有约定,除非令漪自愿,嬴澈不得逼迫于她,否则盟约作废。这也是上路以来嬴澈尚算规矩的原因。
这一声请示落在嬴灼耳中自是炫耀与挑衅了,他不耐烦道:“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其实他何尝看不出溶溶依旧对嬴澈旧情难忘,既与他回京,和好是早晚的事。不过眼下正事要紧,他也懒得计较这些。
日子还长着呢,他有的是耐心和手段与嬴澈耗。
嬴澈便走过去,态度轻慢:“干嘛?”
“赏你了。”她赌气将那锭碎金子扔给他。
嬴澈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兄昨夜的辛苦钱啊,”她没好气地道,“王兄昨夜那样卖力,我可不是玩完了不给钱的人,喏,就付给王兄一锭金好了。”
言下之意,他不过是她昨夜花钱找的乐子,民间称之为,“嫖”。嬴澈又气又觉好笑:“你哪来的钱?”